“行了，柳莘，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我……对你没感情，以前或许有，但是经过这么多年，要不是这次见了你，我可能就忘了你是谁。”

柳莘不信。

“现在你和叶芷就差一张和离书，我只是希望你在叶世兰倒台之后，把这张和离书送过来，自此我们不会再掺和到你的生活里，你该娶哪个大臣家的儿子，来巩固你的势力，你就去娶吧，实在不行就多娶几个大臣的儿子，总能助你坐稳江山的。”

凌晨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柳莘听得只是心里发凉。

他当真对自己没有半分情谊了吗？

“你何必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那好，我让你遣散了你的后宅，自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只能有我，可以吗？”

“……”

柳莘不说话，她不是不想应允，而是现在的她应允不了。

“你看，你不回答，就是在否认，所以你转身，大步朝前走，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你所担心的那些个秘密，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们都会相安无事，其他的，言尽于此，好走不送。”

凌晨说完，把菜篓子拿起来，起身，转身去了厨房。

柳莘倒是想追上去，可她不敢了。

凌晨的话，语气虽然没有那么狠厉，但是已经说到了最决绝的地步。

她要是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话，那就真的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