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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郁从双人床上坐起来,不舒服地动了动腿,忍受着栓剂塞入的异样,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湿透的衣物,扔进洗衣机。

在床边不起眼的花瓶背后,一个微型的摄像头赫然亮着红灯,楚子郁打开手机,将长达五个小时的视频储存在本地文件,封面不是别的什么,正是柏舟那具如玉质雕塑般纯净美好的身体,不着寸缕,齿间正咬着一根发绳,另一只手扯开,即将背过手去扎起碍事的长发。

柏舟是很纯情的,连姿势都只会最传统的传教士和坐莲,其它的一概不会,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最私密的事情会被自己的恋人恶意记录下来,成为以后用来威胁他的定时炸弹。

楚子郁掀开被子,对着柏舟拍了几张,又拿起刀,对准那令他受辱又予他欢愉的玉烛,胡乱挥了两下,冰冷的刀尖带起微弱的气流,拂过蛰伏的巨物,柏舟浑然不觉,唇边似乎还戴着餍足的笑意,安稳而幸福。

楚子郁脸上突然出现茫然的表情,他收起刀,给柏舟盖好被子,在他前额上很眷恋地亲了亲。

柏舟醒来时,已经是九点钟了。

闹钟被楚子郁给关了,经纪人打来电话,发现是楚子郁接的,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缘由,二话不说把今天的事务给全部推到下午。

柏舟刚睡醒,很懵,发尾不修边幅地乱翘,眯着眼睛找水喝,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昨晚种种一瞬间涌入脑海,柏舟呼吸一窒,脸颊倏地红透了。

他连忙穿上衣服,正好楚子郁从外面拿餐回来,顺道过来帮他把衣服里的头发捋出来,扣上富有设计感的金属错位纽扣,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

动作一气呵成,好像两人不是刚谈一个月的情侣,而是结婚四五十年的夫妻。

柏舟快要幸福得昏过去了,也顾不上自己脸上又红又烫,牵牢楚子郁的手就开始撒娇:“要是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见哥哥就好了。”

楚子郁点点头:“很简单,让陶竹给你少安排点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