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与其他雄虫交流心得的意思,他只是在短暂的反应过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经常找他聊天?”

阮煦的打字速度飞快:“你怎么知道?!”

贺阑再次沉默了。

他突然开始有些同情那个叫做星予的雄虫,而他在这同时也明白了过来,阮煦的缠人并不是单独对他的,而是在很长时间内日积月累形成的习惯。

如果不是因为被烦到没有办法,谁会想要去藏一个雄虫的终端呢?

就在贺阑沉默之际,阮煦已经继续说道:“我们在聊天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扮演了呀?我已经扮了整天了,不能和主人说话好辛苦,而且每次见到你我都好紧张。”

紧张就对了。

贺阑现在还不想当雄虫的玩伴,不过他也没有把阮煦的终端再次收走的打算,一来是阮煦的那位哥哥昕庭已经向贺阑发起了警告,说是最近已经好多天没能够联络到阮煦。

二来是贺阑认为,即便现在让阮煦恢复与外界的联络,也不会带来什么问题。

阮煦根本对自己的处境毫无认知,即便是他做了什么,这个雄虫也不会有向其他人求助的自觉。

当然,阮煦也并不惧怕昕庭的警告,他只是觉得让阮煦捧个终端在手里玩,这家伙总不会再有机会打扰自己。

这么想着,贺阑也很快向阮煦发送了讯息:“当然要继续扮演下去,聊天的时候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