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雄虫接回家之前,贺阑想过许多事情。
包括但不限于把阮煦当成自己的宠物来喂养,让他毫无尊严的脱光衣服,作为自己的禁脔,每天只能戴着项圈缠着锁链守在房间里等自己回来。
或者把他驯化成没有思维的蠢货,只能够凭着本能在床上服侍他。
又或者干脆把这家伙送出去,送到什么都没有的荒芜星球,让他在泥泞中摸爬滚打。
贺阑对雄虫或者说对权势的恨支撑着他做出了很多计划,而在这些计划当中,他从来没有把雄虫当成是真正与他们同等的存在,只当他们是漂亮的“物品”,是贵重的“玩具”。
虽然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但这的确是贺阑多年以来对雄虫的认知。
最初接阮煦回家的时候,贺阑也的确是这么看待他的。
但当他越是与阮煦接触,他才越是能够清晰地发现,他从前的想法和态度究竟有多傲慢。
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个头脑再简单不过的雄虫,他却在压制中屡次失败,露出无数破绽,屡次失去自控能力变成欲望的奴隶。
果然在面对本能的时候,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贺阑自嘲地笑了笑,看阮煦正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终端,于是抬手把终端联络器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冷冷说道:“我说要跟你聊聊,你在干什么?”
阮煦没注意他的动作,终端被抽走的时候还有些懵,他抬头对上贺阑的眼睛,诚实地回答道:“我在搜新的剧本应该怎么演。”
贺阑:“?”
他刚才到底哪句话提到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