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煦拆礼物的过程中,贺阑仔细地盯着他的反应,想看他对什么兴趣最大。
然而每拆开一件礼物,阮煦都显得十分开心,似乎只要这是贺阑送的,他都会这样高兴。
贺阑有些不是滋味,轻轻瞥了眼自己的终端,在那里面有甚海发过来的礼物清单,他的思维不自觉地飘远了刹那,想着这几件礼物还是太少了。
不过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看到阮煦晃了晃手里的雄虫防身器,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是可以在那个的时候玩的吗?”
贺阑:“……”
他很难形容自己在看到阮煦顶着张单纯无害的面孔说出这种话时的心情。
他木着脸按住阮煦的手,低声说道:“……不是,这个最好是不用。”
阮煦点点头,半知半解地应道:“喔。”
他接着又看贺阑带回来的那几套衣服,那些衣服非常的素雅漂亮,但相较于阮煦这些天所穿的那些风格各异的衣服,就显得普通了许多,阮煦虽然仍然表现出了收到礼物高兴的模样,但他藏起来的那点小表情还是被贺阑看在了眼里。
贺阑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心里突然更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他有种自己把单纯无知的小雄虫给带歪了的感觉。
当天晚上,贺阑亲自盯着阮煦把身上的睡袍换成了新衣服,又亲自帮他把东西搬到了新房间,不过在收拾完房间里的东西之后,贺阑回过头,才发现阮煦正缩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已经空出来的“树洞”。
贺阑发现阮煦是真的喜欢着这个在别人看起来相当糟糕的狭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