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听到有人走过来,轻飘飘来了句:“醒了?”
“……”
靳止晏缓慢地扭头,看着西装革履的靳宜,眨眨眼。
靳宜刚从阳台回来,身上散着冷气,离的近能感受到。
他的外在形象永远得体,版型硬挺的白色衬衫掖在西裤里,一条纯黑色的皮带束着腰,精瘦的腰身显露出来。
黑色西裤裁剪得体,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在靳止晏眼前晃啊晃。
或许是靳宜的皮肤太白,头发眼睛均是黑色,他穿黑色衣服比别人好看的多,黑色仿佛是他的专属颜色。
靳止晏动了动睡到发麻的指头,眼睛往上瞟。
然后滚了下喉结。
他后悔了,黑色不是靳宜的专属颜色,红色才是。
准确来说是深红色。
伤口淌出有温度的鲜血,随着时间慢慢结痂,变成深红色。
靳止晏欣赏到一半忽然反应不对,他昨天可是犯了天条!不仅咬了他哥,还咬一排,咬出血!
他顶着靳宜的表情压力朝领口瞟,瞟了一眼快速闭眼,恨不得把头埋在枕头底下。
衬衫扣紧全部扣子都遮不住那些罪证,半个深红色牙印从领口冒出来,证据确凿。
靳止晏又滚喉结,这次是紧张的。
“或许你有什么想说的?”靳宜保持姿势没动,居高临下地朝下望。
靳止晏顶不住他的眼神,把头埋在枕头底下……等一下,枕头?
靳止晏回忆昨天,他睡前没枕枕头,是卡在两个枕头中间的。
他哥拿的?
这个可能性刚出来一秒,被靳止晏无情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