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靳宜口干舌燥,靳止晏还特意拿来水,让他喝光了再说。
“喝点水,别伤了嗓子。”
“……”靳宜拿过水杯,眼睛瞥过去,冷声说,“态度严肃点。”
靳止晏站直了,端正好表情,“严肃了,哥哥还有什么指示?”
“做五十个深蹲。”
“是。”靳止晏严肃点头,利落蹲下,起来,嘴里说着,“一。”
正要重新蹲下的时候,靳宜一手薅起来,没忍住勾了下唇。
唇角的黑痣上扬,弧度很漂亮,靳止晏很喜欢看哥哥笑起来的样子,每次都让他移不开眼。
靳宜:“停,让你做你还真做,别刚醒又晕了。”
“看不起我?”靳止晏也含笑。
“怎么会。”靳宜把水喝了,嗓子好了点,调侃道,“您可是晏爷。”
靳止晏:“那你也是晏爷的哥哥。”
“别了。”靳宜往后推了半步,“听着不像形容二十多岁的。”
一直惦记的人醒了,心一下子落地,疲惫感便涌了上来。靳宜主动把下巴抵在靳止晏肩上,半眯着眼。
“困了?”靳止晏环住他的腰,偏过头看他。
呼吸的热气全部呼在了靳宜头上,靳宜感觉到一阵踏实,轻轻应,“嗯。”
“那睡吧。”靳止晏把靳宜打横抱起,垫在腰间的手轻轻拍打,小声说,“我哄你。”
说哄真的哄起来了,手掌的温度让人舒适,拍在身上的力度让人踏实。
靳宜这几天被迫当了陪护,每次睡前都要看靳止晏的状态,替他擦身子换药剂,睡到中途经常会醒,必须重新检查一遍才放心。
如今真的能放松了。
真的能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