樛榆刚到酒吧就看北砚失神的看着某方向,顺着人的视线并没有发现什么引人注目的人或事,“看什么呢?”

“没什么。”北砚扭头,见人一身正装疑惑道:“你没回家直接过来的?”

“回了,懒得换。”樛榆抿了口酒有些急切,“你刚刚打电话说有合适的资源了,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还要将近半年,回头我联系你带他去医院先做个全身检查。”

“好。”

两人没有多聊没多久就分开了,跟北延道了别樛榆没有回家,而是在月光的照射下顺着酒吧的路拐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区里。

月光透过窗子散落在在房间,厨房没有拧紧的水管滴着水,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女人带有诱惑的声音响起。

“小畜生,到这来。”

“你这张脸长得跟他真像。”

“陪陪我吧,我不想一个人。”

“小畜生……”

“我不是……”桃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攥着被子的手指几乎透明。

“我错了……不要!”桃幺猛的睁开眼双眸的恐惧还未消散,他大口喘着粗气,坐起身慌乱伸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呼吸平稳了他开灯翻身下床,脱下被汗浸湿的睡衣拿了浴巾进了浴室。

热水撒下,桃幺撸了把头发站在花洒下,热水包裹全身他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冷汗被洗去,带着他的恐惧流进下水道。

换了床单被罩天已经蒙蒙亮了,看了眼时间离上学还有不到仨小时,他换了运动服出门,围着花坛小跑,抒发着自己萎靡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