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夏郁也不知道。

但架不住他有几分无奈就是。

柳时寅也觉得好笑:“当初种这些树的先辈,可能也是种着玩的吧,毕竟我之前听说你们家以前,是个地主家。”

“……”夏郁笑了。

夏郁:“倒也没那么夸张,不是地主,只是先辈有在朝廷当过官,是辞官回家的。”

柳时寅吃惊的瞪圆眼睛,看着眼前的发小,十分的敬佩。

“万万没想到,你以前祖辈居然是当官的,那你家里有没有些什么古董?可以给瞄几眼。”

“貌似是有的,就一些文房墨宝之类的,毕竟祖辈是文官,那些东西都好好放着呢,你若想看,回去便拿出来给你看看。”

“好啊,回去就看,不过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安静了,原来是祖辈当文官,所以你也算是接受墨宝文香的,怪不得一身温雅气息。”

“……你太夸张了,那个先辈都不知道隔了几百年了,早就没有蕴煦了。”

“你可别小瞧这种遗传,隔了好几代才遗传,倒也是挺有的,我觉得你就是遗传了你那个先辈,是个有墨宝气息的人。”

夏郁真是哭笑不得,他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墨宝之气,反而是个很平淡的人。

但是柳时寅就觉得是,而且深信不疑。

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时候他们一起玩时,夏郁总是安安静静的,要不是柳时寅带着,估计他就整天只知道窝在家里看书呢。

柳时寅想起那时候的夏郁,一个白糯糯的崽拿着书认真的看,亦或者是,跟着他出来玩,但是多数时候白糯的夏郁都站在旁边看着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