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沉默了。

什么叫做夏渊孝敬他的,这话听着都好别扭,崽崽不会说话,能不能少说一点?

让他很尴尬的。

但崽崽接下来的话让他沉思了,还深深的怀疑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会促使夏渊这么努力的。

夏崽靠近他的耳朵,轻声的跟他嘀咕:“哼!爸爸你想啊,打扫卫生,洗碗的都是爹地在干,他做这些出来肯定就是想偷懒,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真的好有道理的。

每次收拾桌面,端饭碗进厨房洗的就是夏渊,这让夏郁非常有理由的相信崽崽说的话。

他心情瞬间诡异起来,此刻的他真的是非常能接受两个家器。

夏崽还在软糯糯的凑着夏郁说话,但是某个男人已经上手了。

只见他牵起夏郁的手,动作顺速的把手表给他戴上,一刻都没有拖拉。

反应过来的夏郁:“……”

算了,就当……他们的伙食费。

夏渊眼神深渊,看着纤细白皙的手腕,带着银色的手表,仿佛套上了枷锁,牢牢地把人禁锢住。

“很合适。”夏渊低沉沙哑着声道。

夏郁低头看了几眼,动动手腕发现不管是贴色还是别的,戴在他手上都显得很合适,而且他还挺喜欢的。

夏郁轻轻笑了,手掌抚在手表上道:“确实很合适,那我收下了,谢谢。”

“嗯。”夏渊眼里带着笑意。

夏崽左看右看,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不!不会的。

自己这么会显得多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