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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宅和郡守府存在某种关联。他们见到了很多熟悉的回廊、假山水,同时其中又有不同的地方。用梅映寒的话,是:“……倒像咱们住的郡守府,是从常宅的基础上修葺来的。”

白争流对此不置可否。他从小长在山野,后来入世了,对吃穿住行也颇不计较。让他对着回廊上那些雕刻花样分辨出个子丑寅卯,他可做不到。

梅映寒也没在意,继续道:“下次再碰到常宅里的人,咱们和他打听一下。在他们看来,此地是什么年月。”

白争流点点头,记住这点。

不多时,两人先来到了傅铭、白争流前段时间住的望月居。

踏入其中的时候,白争流又想到一个问题:“傅铭的护卫平日不会离开他超过三丈。这次,却真的一个也没跟来。”

梅映寒沉吟:“难道是咱们这些来了的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点?”

白争流看看他,再看看旁边的王氏。

王氏原先正悉心听着两个年轻人的对话。梅映寒说到“共同点”时,她也跟着思索。可怎么想,都没头绪。

白争流也没头绪。但他勉强找出几个可能性,问王氏:“阿姐,你说你家在徐家村,那你祖上又是从哪儿来?”

王氏:“我娘家是在隔着一条河的王家村,祖祖辈辈都在那儿。”

白争流又问:“那阿姐,你平日可有学过什么强身健体之术?”

王氏艰难回想:“强身健体……那可真没有。”最多是她整日干活,所以力气还算不错。

可再怎么“不错”,也抵不上年纪大了,逐渐不中用。在灶台边儿站一会儿,就觉得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