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鬼手,扣住白争流的脖颈,缓缓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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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出去!从我家滚出去!”
“我才是老爷的夫人,你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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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声音?
渗人的冷意顺着刀客的脖子蔓延,直直逼近他的心脏。
手臂在第一时间变得僵硬,唯有触碰二十八将的掌心仍有知觉。可白争流来不及借此做些什么,眼前就是一花。
他看到的场面一时仍是大雨,一时却又化作晴天。眼前是一座熟悉院落,声声尖锐暴躁的叫喊传入白争流耳朵。
他花了片刻去意识到:这是柳氏的记忆。
他被怨鬼拖入最让柳氏痛苦的一段回忆里。
……
……
柳氏原本以为丈夫死了。
当年常老爷上府城科考,后来久久没有音讯传回。她正心焦,忽地听到消息,说在丈夫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正好出了一起河匪害人的案子。
一船人都被药死,官府正在追查那些河匪的行踪。至于被药死的人,则是停灵在出事之地所在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