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钱贵惊喜道:“镇压——也就是说,咱们有办法对付那女鬼了?”
白争流却摇摇头,说:“只是一个想法。事成却颇难,咱们缺了画符真正要用到的东西。这还是其次,要紧的是那符纸我只粗略看过几眼,并不确定它是否真是这个样子。
“再有,常老爷是个阴毒狡诈的老鬼,他用出的符,怕是也有伤天和。”
哐哐哐,三个问题砸下来,原本略有振奋的钱贵、君家兄弟又开始蔫头蔫脑。
没蔫儿多久,旁边与白争流一起回忆符纸内容的梅映寒开口:“虽难,却也有可行之处。我们考虑过了,在符上起到作用的一是上面的形状,而是画符用的东西。如果我们能把符上的内容回想个七七八八,画符……”
他看一眼众人的伤口。
白争流道:“两位君师弟,可还记得我前面变给你们的那个戏法?”
钱贵茫然,君阳、君陶的目光却微微亮起,异口同声:“血!”
钱贵听着这话,一个哆嗦。
白争流点点头,又叹气:“这也是没办法时的办法。”
君家兄弟各自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再抬头时,便十分大方,道:“这伤处本身就在流血,不用反是浪费。白大哥,勿要客气。需要多少,咱们取用就是!”
白争流没有应这句话,心中想的却是“我们自己都不确定的东西,自然不能先用你们的血”。
他这样打算,梅映寒也是一样念头。听完君家兄弟的表态,他没说“好”或“不好”,而是岔开话题,道:“至于‘有伤天和’……都到了这地方了,也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