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梅映寒也说:“不如你们两个说说,要如何与对方比较?”
许、汪两人的注意力登时被从白争流身上拉回来,开始各自绞尽脑汁,思索起梅映寒的话。
汪姐旧事重提:“外面那些人家里是哪儿、是什么名姓……”
白争流笑道:“这些事情,我们不能直接问她们吗?还用你们来说?”
许勇抢着回答:“大侠有所不知!这婆娘把人抓来,对年幼的孩子倒是还好,毕竟是要卖给人家做儿子的,不能让他们有什么损伤。对已经长成了的女人,那叫一个狠毒啊!历来都是先把人毒哑了,再按照她弟弟前面说的,把人手上脚上的筋脉一起挑断……”
“我呸,说得仿佛不是你去动手!”汪姐对他怒目而视。
许勇却像是就盼着这句话。汪姐一开口,他便转头对着白、梅两个哭:“大侠,我是动过手,但我是碍于这婆娘与她手底下那帮人的淫威啊!
“你们一直醒着,怕是听到这婆娘之前说的那些话了。我也是教他们拐来的,说是要卖我进山挖煤。只是这婆娘前面死了汉子,耐不住寂寞,这才留我来用!若我不从,他们便要将我剁碎喂狗!
“这可不是吓唬人的话。当日与我一同被抓来的那汉子,可是真真切切被剁碎了……”
汪姐听着这些,气得发疯:“姓许的,我是没给你钱,还是没给你睡?你自己欢欢喜喜入伙,如何还能这么说我!”
许勇看都不看她一眼,还在朝白、梅两个求,说:“大侠,你们这趟出手,也算是救我出这苦海。我给你们磕头,给你们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