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郡守:“……”神色镇定,唇角却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
见蒋伯哑口无言,曾郡守转向旁边的童长随,问:“可是如此?”
童长随连忙点头。
曾郡守假意斥责:“既然这样,你前面为何不说?倒扰了两位大侠的正事。”
童长随无奈苦笑。他那哪里是不说?纯粹是被蒋伯的气势逼的。自己刚刚开口说一句“没有”,对方就连带着说十句“你这恶棍,当真该被捉住”。自己又不是江湖客们,如何能顶着蒋伯的唾沫星子往下说?
还好如今误会澄清……呃,姓蒋的信了吗?
童长随转向不远处的蒋伯。见男人愣了片刻,才像是回过神来,说:“治好了?你们可知道那人是什么病症?”
白争流:“脊柱带伤。”
蒋伯:“既如此,要如何治?”
梅映寒:“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
蒋伯狐疑地看他们。白、梅坦然与他对视。
慢慢的,蒋伯肩膀松懈下来,化作一点局促难堪。
他相信了。
这话实在太好验证。甚至于,如果不是他这么急着为侄女要说法,可能已经亲眼验证。
而要是那老汉能动弹了……蒋伯叹道:“难怪秋娘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