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殷时回答地很是坦荡，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任。

“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殷时的目光重新赚回来落到了里面沉睡的秦野的身上，“分明是没有接触过几次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他这么深刻。”

“明志也不行吗？”

“不行。”

陈肖似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对了，你的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殷时再次提起。

这一次陈肖似将原因告诉了他：“被那些‘孩子’抓伤的。”

殷时最近忙于新的活计，已经很久都没有关注实验室其他部门的情况。

“是这次实验生出来的孩子们吗？”

陈肖似点头，将手腕上的袖口往上卷起，露出来的皮肤上面，抓痕很长，也很深。

不过陈肖似喷上了修复喷雾，现在已经结痂了。

但还是瞒不过殷时锐利的眼神和丰富的经验，他一看就知道，这个伤口一开始很严重。

“嗯。”

“为什么会伤害你？我记得这些孩子性格还算是温顺。”

陈肖似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只是伤害我，就连他们的母亲现在都会被他们攻击。”

“现在教授们可头大了，之前还有母体可以压制住这些孩子，但是现在母体已经没有用了。”

陈肖似垂下眼睑，“办公室里面太压抑了，我也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想出来看看。”

“有时候，看着n01，我就觉得我的心平静下来，好像前面有再多的困难，我都可以直接面对，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