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正的普拉伊德孤儿院。”萨沙说。
这句话立即引起了维斯特的好奇,他看向萨沙,希望对方说得更加直接一些。
萨沙却没有立即阐述这一切,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摘下自己黑色的手套——出现了一双正在腐烂的双手。
——黑色的物质在不断吞噬着他的双手,但很快,血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两者维持了某种平衡,这让萨沙的手一直处于这种正在腐烂的状态。
腐烂的血肉散发着不妙的气味,萨沙只是平静地看着这双手,然后示意维斯特把咖啡杯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维斯特猜测这也许就是萨沙的能力,于是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对方的掌心里。
——大约2秒,又或者只有1秒。
那白色的咖啡杯在萨沙的手心迅速消失——不是破碎,不是变成粉尘,而是彻底的湮灭,仿佛世界上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
“活着的生物会慢一些。”萨沙说,他在维斯特的目光中,平静地套上手套,“和公司内的大多数人一样,我在之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12岁的时候。”
“你听过那些传闻,当然也应该听说过普拉伊德孤儿院干过的那些勾当。”萨沙有些抱歉地把自己没有喝过的咖啡,推到维斯特的面前,“这是赔礼。”
维斯特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他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甚至还有些羞涩的年轻人,意识到对方的能力远比自己想的还要恐怖。
【那个能力可以运用到活着的生物上。】
他完全不难想象,在对方12岁的那年,萨沙究竟做了什么——这也很好解释了,对方为什么会在审判所里待上7年,这绝对是个过于惊人的数字。
“……你的能力有名字吗?”维斯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