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来公司还要更早一些。”
阿普顿没有说话,他盯着维斯特,似乎在判断这些话的真实性。
“我再确认一遍,你说‘收音机’出现了。”
“无论重复几次,都是这样。”维斯特说,“但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判断依据,这是只能告诉祭司的秘密。”
阿普顿沉默,然后稍微后退一步,在维斯特的面前关上房门,
直到确认对方真的离开,维斯特才呼了一口气,躺在了单人床上——他思考萨沙会出现那样反应的原因,以及对方所说的母亲,当然还有育儿所的真正秘密。
他当然记得萨沙反复强调的那句话——
“祂是我们的母亲。”
只可惜对方大概暂时无法向他解释,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
大约过了3、4个小时,下午的时候阿普顿带来了新消息——祭司决定和他见一面,但时间是在2天之后。
必须确认萨沙安全,以及维斯特没有异常的情况下,他才会与他见面。
对此维斯特只能耸肩,他猜测这只是祭司的借口,对方并不相信他所说的,但是验证需要时间,所以在这段时间内,他必须待在禁闭室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