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他看见了利维张开嘴巴, 露出了尖锐的牙齿,似乎想要撕开他的束缚衣,以及腹部刚刚愈合的伤口。
“让我回到你的身体里吧。”
“妈妈。”
而就在他呼唤着“妈妈”的时候,利维的脸又变成了萨沙,只不过对方变成了孩提时代的模样, 小孩子模样的萨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也没有戴手套。
只是把脸贴在了维斯特的小腹上。
“母亲。”
他喊着维斯特。
直到维斯特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咬着自己的舌头, 感觉到口腔内溢出的鲜血, 才从那恐怖又迷幻的状态中清醒。
他低头, 看见了自己身上零星的一些血迹。
当然,没有利维,也没有萨沙,那都是他刚刚的幻觉。
“……这是你听到的名字?”
他听见了祭司的声音。
维斯特张开嘴巴,血液涌出。
“是。”他蜷曲着自己受伤的舌头这么说,直到感受到尖锐的刺痛,才真切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
维斯特在和祭司的对话中,企图自杀逃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公司——听到这一切的时候,维斯特还在医院里。
谈话结果显示,祭司判断他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被污染,也没有被寄生——只是单纯地被卷入了无法处理的怀疑事件中。
但就算是这样,谣言也没有停止,至少短时间内,没人敢和维斯特搭话,除了塞西尔兄妹之外,只有萨沙一个人来病房看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