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方的模样,和他记忆中知道的那个人完全不同,他才压根没有猜出对方的身份。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
维斯特问。
他知道伊芙,但在公司的报告里,对方在多年前已经失踪了,可对方并非女性——而是一个根本无法生育的男人。
维斯特是在公司的历史档案里,发现的这份资料。
“他是彻底的疯子。”维斯特皱眉说,“在1962到1974年间,他的名字就是恐怖的代名词。”
对方信仰着某个神秘教派,与生育的力量有关,他们坚信“神”会从他们的肚子里诞生,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能够成为“神的母亲”。
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准备足够多的容纳“神”的空间。
等公司发现到这个恐怖的教派时,社会上的失踪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人,他们有男有女,每个人死亡的方式,都是肚子被剖开,里面放入了一枚蛋和银币。
而伊芙显然是其中的狂热分子,直到被公司里的调查员抓到的时候,他正在磨着自己的银币,嘴里还哼着歌。
房间里有无数他拍下的画面,还有那些银币。
但是让维斯特记忆最深刻的,则是他当时在档案里看见的那张照片,深色头发的阴沉男人,狂热地看着墙壁上的油画。
那是一副足够精美的天使画像。
当公司内的人准备带走他的时候,他恳求当时处理案件的调查员,让他带走这幅画——处于安全的考虑,没人答应他这个请求。
只是在事后的问话里,公司询问这幅画的含义时。
男人笑了起来,他咬着嘴唇看着公司内的调查员,然后小声说,“这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