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维斯特说,现在已经是中午12点半,公司距离松果镇有一段距离,现在正是用餐时间。
他回头看了眼三明治,最后抓起来咬了一口——味道不错——他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看着已经飞速解决完三明治,开始喝饮料的萨沙。
“你第一次出任务是什么时候。”萨沙突然问。
维斯特不明白对方问这些做什么,但他老实回答了,“20岁?”他不确定地说,但他还记得自己在公司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不过很快对方就死于污染事件,并且是由祭司消灭的。
维斯特至今还记得肖去处理的那个案件,也是相似的小镇上,小镇居民每晚0点的时候,会听见相同的歌声。
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调查员或者说探员,很快就解决了这个案件——具体的情况维斯特不知道,但对方在一周后顺利归来。
他甚至与维斯特以及塞西尔都见了一面,看上去很正常——只是远远看着的。
当时肖约他们在公司的休息室见面,等他们看见了肖,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就遇到了祭司——然后祭司结束了肖的生命,因为他被感染了。
维斯特也不太能够记清楚当时肖的模样,至少看起来应该是和人类一样的,发的信息也没有任何混乱的语法,所以他和塞西尔都没有发现不对劲。
——虽然按照公司规定,每个处理任何归来的调查员,都在短时间内,不应该和其他的人接触,但是一般没人在意这个。
所以他和塞西尔也不没有意外肖的突然约见。
“我的同事。”维斯特说,“他也处理过这样一起发生在小镇的案件。”他把肖处理的案件告诉给了萨沙,“没人知道最后他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任务完成的结果如何。”他撑着脑袋,又喝了一口可乐,“但我想应该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