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在维斯特的衣服上抹干净,然后才说,“也许是巧合。”他对维斯特说,“但是你确实被污染了。”
“你知道我没被污染。”
“谁知道呢?”
祭司轻松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你听到了收音机的声音,也杀死了萨沙。”他在提到萨沙这个名字时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他们都知道,也许在接触永生派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污染了。”
他往后退了几步,能够更好地观察维斯特的表情。
“比如你那个不存在的邻居。”
“没人见过你的邻居,他是个不存在的人。”
“即便你去调监控,看到的也只是你在和空气对话……这似乎更能佐证你是个疯子。”祭司说话的速度不快,他仔细观察着维斯特的表情,期待着他的反应。
维斯特看着祭司,“你和利维是一伙的。”
“不能这么说。”
祭司摇头。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维斯特的身边,然后蹲下来,他观察着维斯特手腕上的手环,然后他伸手摘下了维斯特的手环——
“一个机会。”
祭司大方地说。
他蹲在地上,注视着维斯特的双眼,“你可以看到我的记忆。”
“当然,这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