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马歇尔打扫了现场,把被挤压成易拉罐一样的男人扔到了窗户外面——小镇的外面都是些垃圾,这东西完全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一切都在快速播放,直到维斯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肉球,以及马歇尔把肉球塞到自己哥哥口中的动作。
——这太荒谬了。
维斯特想。
他站在狭窄的房间内,脑袋是要被搅碎一般的疼痛。
他看见马歇尔坐在那里,然后闭上眼睛呼唤——
“坎普提娜。”
——但这明明是祭司的记忆。
维斯特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心悸,他的心脏在快速跳动,砰砰砰砰,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离开他的胸膛。
他低头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在不断鼓起放下。
他知道这应该是错觉,是假的。
但他的脑袋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他知道这是惩罚——他因为好奇心和该死的求知欲,去窥探了不应该能看见的记忆——
“呼、呼、哈。”
维斯特浑身冷汗地从记忆中苏醒,他睁开眼看见了没有太多表情的祭司。
维斯特喘着气,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束缚衣已经被冷汗弄得湿漉漉的,他抬头看着祭司,仿佛这一次才真正的认识他。
他突然想到,进入公司以来,他一直不知道祭司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