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子里散发的那种极致压迫和威慑力,使得周遭温度骤降。
包间内众人嘈杂的声音变得细弱蚊蝇,随后噤若寒蝉。
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傅总”
傅时宴忽地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朝外走去,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扉闭合的瞬间。
迈巴赫车后座的男人气息深沉森冷,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是撒了一把霜。
他低沉愠怒的声音响起,“在哪儿?”
“小叔,我在医院呢。”
“赎了安以柔,放弃你未婚妻?”
“你怎么知道的?”
“绑匪将视频发给我,你想让你渣男形象传遍全网还是想让自己成为杀人犯共犯?”
“小叔,这也不能怪我,谁愿意要那个土包子。”
傅时宴声音森冷,“地址。”
电话那端的傅辰御明显慌了,“就,就在西郊废弃的家具厂。”
挂断电话后,傅时宴看向韩阳的后脑勺,“西郊废弃的家具厂,快点!”
“是!”
傅时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想到安颜现在身处险境,心头没由来的一紧。
虽然仅见过安颜两次,但是那双眼睛和梦中那女人的眼睛实在是太像了。
他抿紧薄唇,握着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
银色的月光透过破败的窗子投在安颜的身上,此时她正拿着小木棍儿,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逗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