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就知道毕冲的嘴和棉裤腰一样松,她笑道:“毕冲不过是不想帮你忙罢了,所以才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傅时宴眯了眯眸,“这小子竟然敢骗我?”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看他倒是吃拿都挺心安理得还谎话连篇的。”安颜勾了勾唇,毕冲出卖她,她就嫁祸给他,现在扯平了。
她继续说,“毕冲嘴里的话保持两分信任度就好。”
傅时宴点头,“我知道了。”
此刻,远在华国吃火锅的毕冲打了个喷嚏,碗里的辣椒油被喷得溅起来,恰好溅到眼睛里,“哎哟我去,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这是!谁在骂我呢!”
他眯缝着眼睛打给安颜,“老大,你是不是在骂我?”
“怎么了?”
“我刚才打了个喷嚏。”
安颜啧了声,“那你应该打两个。”
“为什么?”
“因为有两个人骂你。”
毕冲:“”这个世界没爱了。
安颜挂断电话,心情甚好。
傅时宴环住她腰,“洗漱睡觉?”
“好呀。”
两人进了洗手间,相互给对方挤牙膏。
一高一矮站在镜子前,动作整齐划一。
安颜噗的笑出来,恰好喷到镜子中傅时宴的眼睛位置,恰好挡住了他瞳仁部分,“打一个成语。”
傅时宴看着她坏笑的样子,轻笑了声,“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