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血,满眼都是血。
她看了眼身侧,傅时宴没有在。
她下床去找他,但是屋内并没有他的身影。
打开房门,她走在空荡的走廊,忽地见到一抹身影转过楼梯转角。
安颜跟着跑了过去,看着傅时宴一步步下了楼,像是在梦游。
人在梦游的时候,不可以叫醒他的。
安颜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他,发现他走出了别墅直奔天鹅湖。
她很担心万一他失足落水,便和傅时宴保持不过五米的距离。
傅时宴在天鹅湖前停了下来,静默地站立着。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他才离开回了别墅上了楼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安颜坐在他的身旁,有些心慌。
她和傅时宴在一起,他从没有梦游过。
她躺在他的身侧,抱着他的手臂渐渐地合上了眼睛。
清晨,她再醒来时,傅时宴正单手支着脑侧瞧着她,“醒了?”
安颜眨眨眼,伸手揉搓着他的脸。
傅时宴笑着握住她的手,“一醒来就不老实,是不是想做运动?”
他翻身而上,双手撑在她脑侧,便要吻下来。
安颜别过头。
傅时宴啧了声,“嫌弃我?我可是刷了牙的。”
“不是因为这个。”安颜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推了下,凝着上方的人,“你知道你昨晚干什么了吗?”
傅时宴挑眉,“难不成昨晚睡梦中我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