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喘息着,她忽地轻声一笑,“阿宴,我是不是在做梦?”
傅时宴揉着她的腰,“我还没出去,你要不要再试试?嗯?”
安颜抬眸,半撑着身子凝着他,“你刚才哭了?”
“没有。”傅时宴否认。
“你骗人,我颈窝处一片湿意。”
“嗯,爽哭的。你难道不是?”
安颜哭并不只是自己这五年等待的辛苦,还有心疼傅时宴这五年的遭遇。
傅时宴哭只是因为觉得对不住安颜,对不住孩子,他缺失了五年的陪伴。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因为心疼。
安颜指尖戳着男人的俊脸,“还是和以前一样,骚话连篇。”
傅时宴握住她的手,“那你喜不喜欢?”
安颜感觉到异常,“你……”
傅时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们什么时候能抵达?”
安颜按了一下腕表的按钮,屏幕上出现一个路线图,上面有一个不断闪烁的小绿点,“可能不到一个小时。”
这应该是傅瑾乔转换了毕冲他们的信号,傅瑾乔不会那么早赶到的。
傅时宴哑着嗓子说,“勉勉强强还能再来一次。”
安颜担心棺内氧含量降低得太快,“阿宴,虽然我也很想,但是我不想人家开棺后,看到的是两具交叠的尸体。”
傅时宴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那我亲亲你。”
他又按着她亲了好半晌才罢休,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骨,“等我们出去的,我好好给你当解药,我觉得你解得不够彻底。”
安颜笑着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