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帆用手肘碰了下傅瑾乔,“你的烤串凉了。”
傅瑾乔哦了声,拿起烤串边吃边说,“小叔你都不知道,安安和言言也看了靳总的照片,也同意小婶婶再找另一半。”
慕千帆直接拿起一串烤面包片堵在她嘴上,“多吃点,你太瘦了!”
傅瑾乔刚想要说自己已经胖了五斤了,就看到慕千帆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
她知道自己话多了,吐了吐舌头,“小叔,对不起哦。”
傅时宴摇头,“是我的错,我让颜颜受苦了,让孩子们也缺失了父爱和陪伴,也让你们跟着担心。对不起。”
慕千帆看向他,“不怪你,只怪这个世界上总会有恶人,总会有自私自利的人。傅老狗,保护好你自己,千万不要再让小五和孩子们失去你。”
傅时宴点点头,“我知道。”
他看向傅瑾乔,“谢谢你,瑾乔,要不是你让颜颜参加这次考古,我们不知道又会什么时候相遇。或是又是一个五年也不一定。谢谢你。”
傅时宴拿起酒瓶一饮而尽,他又拿起一瓶看向慕千帆,“颜颜和我说了,你们为了找我,这五年所付出的辛苦。三哥,这一瓶我敬你。”
慕千帆看着傅时宴再次放在桌上的空酒瓶,他也拿起一瓶,“其实我也曾埋怨过你,总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非要是你去做这件事。后来小五和我说,不是傅时宴,也会是别人。他们也是儿子、丈夫和父亲。这就是一种责任。你不是她一个人的阿宴。所以埋怨你的同时,我也很敬佩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这样的魄力,不是每个人都是傅时宴!傅老狗,这瓶我回敬你!”
他们不煽情,却也不拒绝抒发任何发自内心的情感。
四人将两提啤酒喝完,又喝了两提。
傅瑾乔不胜酒力,已经趴在桌子上。
安颜看向慕千帆,“瑾乔喝多了,你带她先回酒店吧。”
慕千帆点头,“那你们呢?”
安颜握住傅时宴的手,“我和阿宴去一趟警局取项链。”
慕千帆抱起傅瑾乔打车回了安颜所住的酒店,安颜则是和傅时宴打车去了警局,只留下傅时宴的车子孤零零的在江边吹着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