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动,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干燥的喉间发出,“你去哪了?”
“喏,我这里也没有保姆,给你做不了饭,难得看你病一回,还病在我家,我不得负起责任来啊。”聂默屿轻笑了声,将东西放在一旁,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烧退得还挺快,怎么样?打过针人好些了吗?”
商衍微拧着眉头,拍开他的手,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间,熟练的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
“嗯,好多了。”
“那先吃点东西吧。”聂默屿用拎着东西出来,将其摆放在餐桌上。
东西挺多,但大多数都是比较清淡的,有几样稍微口味重的,那是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
这样既照顾倒了病人,也照顾到了自己。
反正不能让自己的胃吃亏,去吃那些索然无味的粥啥的。
两人落了座,商衍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有陈墨的未接电话和好多条商务消息,唯独置顶的那个落日剪影头像没有任何动静。
他迟疑了一秒,还是点进去看了下,里面那个红色感叹号依旧刺目。
“对了,我刚刚顺便去了一趟聿也律所,嫂子他们今天在那里取景拍戏。”聂默屿吃了一口菜,忽然说道。
商衍的手稍顿了下,抬起那双晦暗不明的眼望向他。
“我和嫂子说了你生病的事。”聂默屿撇了撇嘴,一脸认真道,“衍哥,我我觉得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看嫂子那样子,怕是……不会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