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她还换掉了自己家的防盗门密码。
做完这一切后,她心里难免有些内疚,但还是努力说服自己:
长痛不如短痛,他失望也好,生气也罢,都是暂时的。
要是一直不清不楚地拖下去,才会真的害了他。
也许是收到这些思绪的影响,秦蜜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所幸此时,有人及时出现,打断了她的纠结:
“秦姐,去省台的车子准备好了,领导叫我们现在出发。”
秦蜜深呼吸,下意识地露出礼貌微笑:“好,来了。”
省电视台广播大楼位于阳城市中心,附近就是工业园区,整栋大厦看起来气派非凡。
秦蜜还没到选拔的大厅,就已经遇到了许多穿着练功服的俊男美女,在走廊上练一字马的,绷腿拉伸的,喝黑咖啡的有些还是合作过的熟人,见了面还会互相点头致意。
“那是隔壁的首席,去年荷花奖的银奖节目主舞之一,还有前边的看到没,云市歌舞团的网红舞者,在抖音名气很大”跟在秦蜜身侧的男同事仿佛百科全书,叭叭个不停。
秦蜜有些好笑:“小王,你不用科普了,放松点,对手厉害你也改变不了现况,所以安心等选拔就行。”
被称作“小王”的同事便也放松了些许,笑道:
“秦姐,您觉得咱们歌舞团今天能进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