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里倔得很?,又是和他初次,不知?道该怎么求饶。只?要程晏不承认自己无力继续,她就绝不投降。
直到?晨光微熹,宁唯才仰着头靠在床边。
黏腻汗水将头发粘在脸颊两?侧,贴在脖颈处,呼吸起伏不定。
眼皮沉重地?几乎要黏在一起。
可她的细胞却由于刚才剧烈的运动,依旧兴奋叫嚣,明明困得一点劲儿都没了,大脑还毫无睡意。
一地?狼藉。
整个卧室都晦暗无光,泛着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抬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让宁唯枕着他的胳膊,还顺势嘬了老婆软软的脸颊一口。
程晏手长腿长,揽着她,修长的手指还能顺着她的小脸儿缓缓下移。
很?自然地?帮她拨开湿哒哒的头发。
继续下移。
宁唯抬眸瞪他一眼,没什么力气,声音也软绵绵的:
“臭流氓。”
程晏低声笑,耳根也红红的。
动作却依旧不知?羞。
她垂眸,刚好?能看到?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指节泛着粉,看着斯斯文文的一双手,指腹竟然有硬茧,有时温顺毫无杀伤性,有时又像是疾风骤雨。
宁唯忽然想?起在网上冲浪时看到?的一句话:
【指节越粉,doi越狠】
这句话比阿灿说的那?什么“大树挂辣椒”靠谱多了。
宁唯靠在他结实胸膛上,已经?困得累得脑袋都转不过弯了,也想?不起刚才那?震撼的场景。
只?依稀记得,那?勾在衣架上纷飞的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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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唯睡了将近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