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往下,吸引谢稚的也不是金发主人俊秀的容貌,而是他右臂上那个看着又重又精致,土潮土潮的臂钏,和男人白到发光但又健壮的手臂交相辉映,愣是给人一种异域风情。
这么一个臂钏,如果真是金子做的,估计得要几十万吧?
明明是暴发户般的装饰物,可因为男子出色又年轻的脸,倒是透着几分并不让人反感的张扬和肆意。
“喂!”
金毛、不是,金发男子出声了:“你,留一下。”
谢稚愣住,左右张望一下后对上男子黝黑清亮的眼神,接着有些疑惑地用手指指了下自己:“我?”
“对,没错,就是你。”
谢稚:“……”
这人的语气莫名嚣张,总让人有点火大啊。
面无表情的谢稚侧过身子:“姜姨,我们走吧。”
他以为他是谁啊,叫她留就留,滚一边去吧。
然而,三分钟后,谢稚还是坐在了刚刚那个包厢里,和金发男人面面相觑。
一旁的姜虹则在和警察交涉。
这个突然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男人不知什么来路,一句话就让警察们都听他的安排,本来可以走的谢稚也被重新叫回并且要求再复述一遍当时的场景。
“为什么单独叫我们回来?我的孩子刚刚受到了惊吓,为什么还要她一遍遍重复……”姜虹作为长辈,声音里明显带着生气:“这个男人又是谁?也是警察?”
原本给她们做笔录的警察面对家长的怒火,只能好声好气地解释着,只是没等谢稚听出什么所以然来,对面的男人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