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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时间可以压缩,但早饭一定得吃。

这是谢稚被长辈们念叨出来的习惯。

封观霖递给她两个包子,还热乎的那种,同时开口道:“冯致远的父亲,是当年江骋屠杀案中的受害人之一。”

谢稚啃包子的动作一顿,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

江骋的案子还是温月告诉她的,虎妖江骋二十年前突然狂性大发在首都屠杀近千人,是让人妖两族关系瞬间破裂的重大转折点事件。

“这起案子已经被列为绝密档案,一般警察是没有查看权限的。”

而当年在那起案子中死亡的人都被国家以极端分子携带炸/药导致死亡这样的理由遮掩过去了,目睹却活下来的人也被模糊了记忆,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

冯致远的父亲已经死去二十年,一开始警察调查时也是粗粗看了下资料,加上没有权限他们并没有在这点上花费心思。

直到徐警官接手这起案子后,在翻阅资料时,他一看到冯致远父亲的死亡时间和地点就有了不好的猜测,然后马上申请调阅那份档案,果然在死亡名单上看到了冯致远父亲的名字。

“所以,冯致远可能知道他父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谢稚刚说出这个答案,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又飞快自己接了下去:“那个反妖族的组织!会不会都是……”

都是在江骋案中受害者的家人?

妖族的模糊记忆手段并不是不可解的,加上他们猜测那个组织里也有大妖存在,很有可能就解除了这个法术,然后他们想起了亲人爱人甚至孩子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哪怕二十年过去了,这些痛苦也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

“上面的人和你的想法一样。”

封观霖沉声道:“他们已经去查了。”

但是涉及到的人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