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做的?
那时候的封观霖以为温月的意思是让他秉公处理这件事,不要为她动摇原则,然而现在想来,温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封观霖对温月的了解不说肚子里的蛔虫,至少也是知道不少的,她想为钱芳芳顶罪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这明显顶不了啊,给了定身符又不收回就更奇怪了。
爱屋及乌这种事,和温月的性格着实不符。
她向来做事果断,孙小敏已经去世,不管钱芳芳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外甥女也好,继承人也好,都不是那个人了,不值得温月为她触犯妖族的法律。
看来回去以后,他得找个机会去见见温月了。
也许会得到什么新的线索。
谢稚是早上六点醒的,接着拜托冯思语带上她的课本,终于在八点还差五分钟时踏入了教室。
“童童!这边这边。”
冯思语和祝伊佳比她先到了几分钟,已经占好了位置正朝她招手。
谢稚笑着和班里的其他同学打了招呼就朝两人走去,刚一入座就听冯思语兴奋的声音响起:“童童,你小长假去哪玩了啊?我带了好多我家那边的特产来,回去你尝尝,很好吃的。”
冯思语和祝伊佳都不是首都人,但她们家乡离首都也不算太远,高铁两三个小时能到的那种,所以这七天两人都回家去了,也是昨天才到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