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警局就对这个孩子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其他事根本不在乎,哪怕父母为了保护他死在了面前,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和情绪上的波动。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采用模糊记忆的办法,而是送回了他老家,交给了他父亲的弟弟收养。
同时这孩子也拿到了将近三百万的补偿,这在当年可是一笔不菲的钱。
但因为没有成年,又担心有人直接贪墨这笔赔偿金,政府也考虑得很周全,这笔钱是由当地的妇联保管,每个月给三千块,如果要看病的话钱另给,直到十八岁成年以后才可以全部拿走。
谁知过了两年,这个孩子就失踪了。
有说是被拐了,有说是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了,寻找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发现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你怀疑这个孩子加入了那个组织?”谢稚皱眉:“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吗?”
封观霖一边打开手机一边点头:“他的智商恐怕很高,说不定还是那个组织的研究员,我们之所以怀疑也是因为发现十年前那笔放在妇联钱被人取走了。”
文件显示是本人提取,但是无论是银行的监控还是什么都找不到符合那个孩子容貌的信息,这就很像封祈无缘无故被人冒名顶替突然卖地一样。
从手续上没有问题,一查却不是本人。
那个组织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养一个组织还要研究那些东西,金钱是必不可少的,完全是个无底洞,所以一定是有什么手段能让他们顺利进行这种交易。
为此上面的人都已经开始彻查人口档案系统,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看是不是已经被人入侵。
谢稚也看到了照片上的男孩,低垂着脸,很瘦很小,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一样。
尤、许、清,是这个孩子的名字,算起来他今年应该有28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