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呼气——
这一茬总算过去了。
两人心平气和地坐回到沙发上,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
奇怪,没错,就是很奇怪。
徐伯口中的赵萍儿和他们了解的赵萍儿仿佛不是一个人。
赵萍儿绝对不是一个热心的人。
在上学时就是一心学习,当了家庭主妇后也是一心孩子。
从来没有多余的社交,甚至连朋友都可以说没有。
她是个、怎么说呢,属于路边看到乞讨的残疾老爷爷都不会慢上哪怕半步,多给一个视线,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同样是只在乎自己关心的人和事,其他怎么样都无所谓的那种性格。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主动去安抚一个正在盛怒中的年轻人,还提供帮助呢?
从徐伯的话里可以知道这两人之前是完全不认识的,纯纯陌生人。
如果是怕影响到何斌的工作,那更说不过去。
赵萍儿看起来并不关心何斌的事业怎么样,而且她的办法明显是想给年轻人讨公道,而不是大事化了。
“如果不是人变了。”谢稚停顿一秒:“就是这件事本身有问题。”
年轻人的文章被冒名顶替发表了,这有什么问题呢?
能让赵萍儿违背本性,选择“多管闲事?”
“是那件事!”
谢稚和封观霖异口同声道,两人眼中是如出一辙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