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学校这边可以给这个同学一次警告,也可以在通告栏中讲明事情的原委,杂志社那边却不好办。
人家已经登了,这事一出又要占版位解释,又容易给读者留下一个工作不认真的印象,加上侯女士和那名同学都只是在校大学生,没什么名气,人家其实心里觉得没人会关注这篇文的真正作者是谁。
就在侯女士以为这事只能这么过去,那人也把稿费赔给自己时,赵萍儿不干了。
“凭什么让我们吃这个亏?”
“这篇论文是你在图书馆泡了多少天,大夏天往地里跑了多少回才一字一字写出来的!”
“凭什么那个人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占有,等过段时间谁会记得他抄袭偷稿的事?他到时候拿着杂志说不定就能得到一份本该属于你的机会!”
“抄袭的人就该一辈子都背负这个骂名,要不是钱不够!我恨不得买下所有报纸头条把这件事狠狠宣传一遍!”
听完赵萍儿这一段话的侯女士也被激起了年轻人的血性,两个人一合计,直接找了个没课的工作日,坐公交赶到了那家杂志社的总部。
还好那里离两人的学校不算特别远,大约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那时候的管理也没现在这么严格,两人一路走一路问,还真被她们直接闯到了主编的办公室,那个主编一看来找自己的是两个气势汹汹的小姑娘,当场都愣了一下。
但当听到两人的来意时,主编也沉默了。
他的想法和之前学校联系的那位有点相似,可是作为一本杂志的主编,他也明白这样是不对的,这其中也有他们审稿不严的过错。
“邹主编。”
这时赵萍儿开口了:“我们知道您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