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消息传来时,两人当场都懵了。
一个好端端的人,竟然这么突然就……
“所以,允森的死,不是意外?”到底是谢父,在短暂的悲伤后,他很快就抓到了这件事最重要的一点。
如果只是不小心被雷劈了,为什么会有人马上出现又不报警?谢允森是被一个早起的农民发现报警的,根本没有提到什么白衣人。
“很大可能不是意外。”
谢稚最多只能说到这一点,再多的她也无法透露,但如果最后查出真相了,谢允森的死真的和新教有关,谢稚会向上面的人申请,给谢父一个交代。
谢父听到谢稚断在这里,心里就大概有数了,他没有再逼问下去,而是继续回想,那时候的允森,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谢稚再次开口:“爸,叔叔那时候有和你们提过他这里不舒服吗?”
谢稚指着自己眉心的位置问道。
谢父皱眉细想,无果后喊了陈叔,那时候他已经是谢家的二管家,只等老管家退休后就顶上去,比起一直在公司的他们,他也许会知道。
乍一听这个问题,陈叔愣了一下。
但他没有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顺着这个问题开始回忆:“好像、是提过?”
陈管家这句话一出,谢稚的眼睛顿时瞪大几分,不过她不敢催促,怕打断陈叔的回忆。
“啊,我想起来了!”
陈管家突然出声:“二爷和我抱怨过,说自己这里老是发痒想挠,看镜子也没过敏发红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