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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接下去又被带去见了其他三个人。

耗时不过三分钟,分别给出了两种不同反应。

面对热心市民和警察都是觉得这家伙有点顺眼,不过也不多。

面对小偷则是无感。

这个小偷犯的罪并不算重,偷了几个电瓶要被关十个月,按道理算是坏人的一种,只是他偷电瓶的理由是为了给生病的女儿凑医药费。

这个好坏的界限就有些难定义了,当然在法律上无论男子有什么苦衷,犯罪就是要付出代价。

只是在谢稚这里,她的天赋似乎并不觉得男子是大坏人。

就像是很多普通人的缩影,被逼到绝境时会做坏事,可平常又是老实本分的,说多么多么坏呢真没有,当然肯定也算不上好人。

对于这种人,谢稚基本不会产生什么喜恶感。

一轮下来,卫彦又带着谢稚去看守所走了一圈。

很快,一行人聚集在会议室里,经过一系列总结归纳,也大约摸清了谢稚除了能辨别真话假话外,还有对“好人坏人”的界限问题。

首先如果不是官员,除非是犯下二十年以上的大罪,包括死刑的犯人,谢稚才会产生不喜的感觉,其余的基本都是无感,和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一样。

像其中有个因意外过失导致人死亡的犯人,谢稚对他依旧无感。

这个天赋对普通人的好坏底线说实话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