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指望他们能够救你,那可真是异想天开!他们若是死了可就是你亲手推他们进的死路。”
福宁冷笑:“那又如何!反正他们也是父王请来为我治病的,死了也是他们活该。”
白衣男人大笑:“说得好!福宁你果然和从小性子一样,残忍霸道,目中无人,若不是我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还真舍不得让你死。”
“但若是你死了可也算是解决了一个祸害!”说着白衣男人便举着剔骨刀狠狠插进福宁的肚子里。
就在要剥开肚皮的那一刹,红招刚想出手就见那剔骨刀被一颗石子打飞,抬眼望去,院子门口扶墙而战的少年可不正是让他好找的单妙!
“果然是你,承安!”单妙大步踏进院子里,看着面容白净的男人,带着一脸“和善”的笑容,仿佛真的人畜无害一般。
“怎么你这么说早猜到是我?”承安伸手召回那柄剔骨刀笑着看着站在门外的一行人,与相见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这副败家之犬的样子让承安心里畅快了不少。
单妙:“何氏子的事情只有你才能改动大理寺的档案,韩将军的禁卫军保卫皇宫,是最能接近公主,也最能让苏靖偷偷溜进皇宫。更何况每次都是韩将军发现的尸体,你们可真是有持无恐。”
“再者,苏家子苏靖的他弟弟曾说苏靖自从公主宫殿回来后就醉酒落水而死,而他的尸身上确有梦魇花,与此同时,公主殿中的一批侍女无端去世,再联想到韩将军是禁卫军首领,放一个人进去应该很容易吧?”
“你们将送子庙当成养殖场,甚至将福宁也当作为你生孩子的工具,在那些求子的孕妇上设下标记,剖腹取尸却没想到那些妇人会因为你们的举动生下残疾的婴儿。”
“就凭这些你就怀疑我?”
单妙黑着脸盯着他:“对孩子过分执着却又不是吃其血肉,只能是求而不得生了妄念,这其中你们这对……伴侣最符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