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较劲一样,谁都不退步。

梁柯渐渐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味,越来越浓,浓的他犯恶心,加上一丝不忍心,最终还是先认输松了口。

贺铭把手抽出来一看,好家伙,被他活活咬出了好几个血窟窿,血流了满手。

“你属狗的啊!”

梁柯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该!”

贺铭不得不停下来处理伤口,但又不想这么放过他,于是从地上捡了瓶白酒倒在伤口上做简单消毒,然后脱了衬衣扯了一截袖子把手指包扎好。

梁柯趁机逃跑,被贺铭一把揪回来,“还想跑,今天我不干得你屁滚尿流别想走!”

贺铭把他面对面抱到腿上,从下往上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一把撕碎他的上衣,一边疯狂顶弄,一边粗鲁地把玩他的乳头。

梁柯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节奏飞快上下起伏,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硬邦邦的阴茎来回拍打着彼此的小腹,脸上的表情一开始是屈辱,逐渐变得迷乱扭曲,呻吟声也由压抑到放荡。

贺铭入迷地看着这一切,忽然感觉他身体一阵痉挛,大腿猛地夹紧,精液从紫胀的阴茎激射而出,喷了两人一身一脸。

射精的同时肠肉不自觉绞紧,贺铭放松精关,插进他最深处,抱紧他跟他一起射了出来。

梁柯身体抽搐了很久才平静下来,一开口发现嗓子哑的不行,“爽够了吧,可以放了我吗?”

贺铭抬头看着他,一脸事后的餍足和懒散,“早着呢。”

梁柯感觉体内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往外淌,耳根子都起火了,“你放我下来。”

“不放。”

贺铭把衬衣卷起来擦拭彼此身上的精液,“看你射得到处都是,这是攒了多久。”

梁柯脚伸到地上想站起来,结果腿软的不行,又跌了回去。

体内的性器被他这么一摩擦马上又抬头了,梁柯吓得不敢动。

贺铭瞪了他一眼,“让你乱动。”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我尽兴了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配合点。”

梁柯把眼一闭把脖子一扬,又不知死活地挑衅,“休想!有本事干死我,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精尽人亡。”

贺铭轻轻抽了他脸一下,“你这个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吃的亏还不够?”

“要干就干,少废话。”

“急什么。”

贺铭又从地上捞起一瓶酒,拧开瓶盖。

梁柯怕他又故技重施,“你干嘛?”

“你不是爱喝酒吗,我陪你喝。”

贺铭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按着梁柯的后脑勺跟他嘴贴嘴,把酒渡给他。

梁柯奋力挣扎,还是被迫咽下一大半混合了他唾液的酒,贺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嘴角溢出的酒液,“好喝吗?”

梁柯脸涨红,呸呸呸连吐了几下。

贺铭又含了一口喂他,梁柯趁他舌头伸进来狠狠咬下去,贺铭早有防备,及时逃脱,梁柯没咬到他反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尖,疼得眼泪汪汪。

贺铭好好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捏开他的嘴巴,让他没法收拢牙齿,一边慢条斯理地往他嘴里哺酒,一边舌头在他嘴里游走了个遍,好像故意留下自己的气味以达到标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