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柯试图跟他好好讲道理,“不是说好了不见面吗?”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不算见面。”

“你别耍赖!”

“我只答应你暂时不见,没说永远,三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你别再逼我了!”

这人就没法跟他好好讲道理,“到底是谁逼谁?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数一二三,再不放手我就喊保安过来……”

陆铭一把把他怼到墙上,堵住他那张咄咄逼人的嘴。

梁柯死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身体被夹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根本没法动弹,不管怎么躲,他那张嘴就像吸盘一样牢牢吸着他的嘴,湿漉漉的舌头一个劲往里伸,死命搅,梁柯反抗激烈了他甚至会咬人。

然而就是在这样野蛮的强吻之下,梁柯爽得头皮发麻,两腿打战,某个器官瞬间起立,比看了多么刺激的片子都要兴奋。

陆铭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大腿顶着他的裆、部使劲摩擦,不多时,感到他身体一阵剧烈痉挛,然后无力地下滑,就知道他、射、了,接住他的身子在他微微汗湿的鬓角亲吻,“舒服吗?”

这短短几分钟的快、感比这三个月的手、活加起来都强烈,后劲也更足,梁柯大脑空白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被人用大腿蹭两下就、射、了,也没脸再说狠话,“你满意了吗?能放开我吗?”

“再让我抱一会儿,等来电了我就放开你。”

梁柯现在浑身无力,索性放弃挣扎,反正很快就会来电了。

黑暗隔出了一方私密的空间,暂时不用考虑外面的一切。

“小柯,你这些天有没有想过我,哪怕只有一秒钟也算。”

陆铭把手按在他心脏上方,“别想撒谎,我能听到你这里在说什么。”

梁柯知道自己不安分的心跳早已将自己出卖,也懒得撒谎,“那你直接问它不就得了。”

“我想听你亲口说。”

陆铭等了半天,他都没吭声,“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又可以坚持三个月。”

“放弃吧。”

“不是这句。”

“除了这句话我无话可说。”

“那我也送你一句话,要我放弃,除非我死!”

刚说完,就来电了。

陆铭不适应地眯了一下眼睛,等睁开眼,梁柯已经跑了。

梁柯一口气跑回宿舍,趁宿舍没人,赶紧换了条内裤,把脏内裤揉成一团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

陆铭固然可恶,梁柯更恨自己不争气,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行,得下点猛药了。

第二天,梁柯趁没课的时候偷偷去了医院,挂了精神科。

他跟医生说自己本来是直男,后来跟一个男的好了,从此之后就对女的没兴趣了,问医生怎么才能重新变回直男。

医生头一回遇到他这种情况的病人,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根据你的描述,我认为你的问题主要还是心理原因,你是不是现在还忘不掉那个男的?”

梁柯如实回答:“是的。”

医生思索了一会儿,“你这种情况,我建议采取心理疗法,我会引导你逐步放下对他的感情,到时候也许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种对我不管用,医生您能从生理角度给我一个治疗方案吗?比如药物,实在不行电击什么的也行。”

医生摆了摆手,“这个可不能乱来,你说的电击疗法在过去的确是用来治疗同性恋的常见方法,但是同性恋早已经从精神病中剔除,这其实是一种跟基因有关的天生的性取向,跟异性恋没什么不同。你如果一直是这种情况的话,可能你本身就有同性恋的倾向,强行扭转并不利于你的身心健康,你不如试着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