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雨还在下,现在才下午三点,没事做就只能做爱了。

陆铭抱着梁柯坐在藤椅上,旁边是落地窗,窗外是阳台,阳台直接连着院子,能听见雨滴落在草地上的沙沙声。

虽然院子里没人,但是梁柯总感觉随时会有人经过,“去床上好不好?”

“又没人怕什么。”

陆铭硬把他的双腿打开,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插入他臀缝间,跃跃欲试地来回摩擦。

正对着梁柯的是一面穿衣镜,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想忽略里面的画面都不行,而且天光大亮,所有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陆铭不急着插入,先对着镜子把玩了一番梁柯的性器,然后掰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羞涩的洞口,手指绕着那一圈皱褶打转,还要恶劣地在他耳边说:“我没骗你吧,你这里跟你前面一样粉嫩,可爱死了。”

梁柯臊得耳根通红,然后觉察到不对劲,这句调侃好像只在贺铭那听过。

没记错的话,那是两人第一次赤裸相见,贺铭笑他前面和后面都是粉的,他笑贺铭是烂茄子,说他那玩意又大颜色又深,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贺铭还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处男。

加上之前几次巧合,难道这两人其实是一个人?陆铭就是贺铭?

但是不对啊,他之前试验过他那么多次,就算他真是贺铭,他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梁柯宁愿相信他是口误或者记错了。

陆铭的大脑现在被欲望占领了,根本没发现自己露马脚了,发现他走神还不高兴,性器顶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没什么。”

“看好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梁柯清清楚楚看到硕大的龟头顶开闭合的括约肌,把那一圈皱褶都撑平了,先是一个头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插,直到小臂粗长的整根性器全部没入,自己的屁股和他的耻骨完全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虽然做了千八百回了,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直观地看到插入的过程,梁柯都看傻了。

陆铭故意放慢动作,一点点往外抽离,剩一个头的时候,括约肌像个贪吃的小嘴吸住不放,他猛地一下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趁括约肌没合拢,又“噗嗤”一声猛地捅进去。

梁柯羞耻地闭上眼睛,还用手把耳朵也堵上。

陆铭偏要拿开他的手,还贴着他的耳朵问:“你老公大不大?”

梁柯知道他不听到满意的答案肯定还会搞出更多花样,只能点点头。

“说话。”

“大……”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喜欢……”

“爱不爱老公?”

梁柯不说话了。

陆铭也没再问,抱起他站在镜子前就着这个姿势狠干他。

梁柯看到自己被他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粗大的阴茎飞快地在自己后穴进出,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不停“啪啪啪”地拍打自己屁股,把那里拍得一片通红。

没一会儿梁柯就被操射了,射的自己满身都是,还有一部分溅到了镜子上。

陆铭不给他缓冲时间,把他放到地上继续干他,高潮还没结束又进入新一轮高潮,梁柯腿软地站不住,不得不用手撑住镜子,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哥,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