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川找来律师,让人拟了一个方案,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以他和林溪命名。
他和林溪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十会被投入基金会中,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林溪诧异非常,扭头看他。
谢虞川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不是这个,这个方案还没完成,下次你再签。你看下面才是。”
林溪翻过来。
夹在文件下,是一个寺庙里求的符。
“这是什么符?”
“平安符。”
“说很灵,老冯发信息让我去的。”
老冯最近搞起迷信那套,整日神神叨叨,昨夜诌了一顿佛理后,回去路上还给谢虞川发信息,说他和林溪两人都生性倒霉,过去一路多灾多难,最好去他觉得很灵那个庙求个平安符。
谢虞川大早看见,便驱车去了。
那寺庙并不近,在城市另一头,需要开车几个小时。
而他从前也不信这个。
林溪捏着那符。
许久,抬头道:“你是不是在意我在意的要命?”
谢虞川微微挑眉。
随后,颔首。
两人相望,眸光已穿过无数光阴岁月,无数纠结爱憎,从青山绿水间的初相逢,到欧洲天主教堂的落荒而逃,到高楼大厦之中拉扯不舍。
从少年,到青年,从禹禹独行,到执手相拥。
“我也是。”
“我知道。”
两人一坐一站,一仰一俯,凝固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