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接到这个案子后,根本不敢马虎。可不等他们查出什么结果,当天傍晚时,许明州便被一辆马车扔在了城门口。
打断了一双腿和一只手臂,脑袋上全是血,昏迷不醒的。大理寺瞧此人如此嚣张,一时间有些不敢细查。
永昌伯夫人回府时,面对这般浑身是伤的儿子,险些昏过去。
许静娴哭红了眼睛,心中早有猜测,却不敢与母亲说。她只安抚了永昌伯夫人一番,便抓起入宫的令牌,趁着宫门未关,进了宫。
此时此刻,凤仪宫内。
景禾自然也听说了此事,她脑中闪过睿王的身影,脸色难看地往外走,对冬池说:“去一趟福康宫,问问皇上能不能叫东厂接手此事。”
冬池应下后匆匆离开,芳草跟在景禾身侧,有些不解,问:“娘娘,这案子不是大理寺在办吗?”
景禾站在正殿门外,摇摇头,抬眸看向夕阳,道:“大理寺不像东厂,有些事情直接禀报皇上,查起案子来也有特权。叫东厂来办案,才不叫一些人浑水摸鱼逃了。”
芳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正要说什么,便见许静娴跟在冬青身后进来。
“娘娘……”
许静娴红着眼睛跪下行礼,双手死死抓住景禾的手臂,哽咽着说:“娘娘,二哥哥他……他是不是……”
景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宫女一同将许静娴拽了起来,带着她进殿,道:“你放心,本宫会叫人去查。究竟是不是,一查便知。”
许静娴胡乱点点头,坐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景禾又宽慰了两句,便听宫人说秦喜来了。
“快传。”景禾吩咐下去,看着秦喜走来,示意他免礼,问起叫冬池去问的事,“你既是来了,那想来皇上该是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