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也不动作,等了良久,才犹豫着喊了一声。
“娘娘?”
景禾这才露出抱歉的笑。
“瞧本宫,都忘了你看不见了。你按吧,本宫没事。”
盲女这才点头,轻轻朝穴位按了下去。
真是没骗人,这疼得,景禾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腿上水肿酸疼,整个儿是不通的,可本就酸疼难受,叫她多走走路也走不了几步,只能先按通了,再每日散散步。
好在景禾本就是会忍痛的,自从被送去庄子上,她便是喊疼也没人理她,久而久之便学会了忍痛。
当然,怕疼是肯定怕的,能忍也是真的能忍。
等了不知多久,仿佛过了一整日,盲女才算是结束了。
冬池忙递上干净的手帕,再次擦了擦景禾额头的汗,又给了盲女赏钱,叫她先在院里厢房住着,待明日再来。
送走了盲女,冬池回来瞧景禾时多了几分担忧。
“娘娘,这么疼,叫皇上瞧见了,还当她乱治呢。”冬池说。
“倒没有乱治,这毛病就这样。皇上来了可别乱说,本宫自己与他说便是。”景禾喝了口温水润喉,眼睛一闭,芳草便上前为她按按头。
晚膳时候,陆远寒终于抽出空到凤仪宫来,临走时严令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许来打扰,便匆匆赶往凤仪宫。
景禾瞧着陆远寒紧赶慢赶进来,又怕跑快了惊着孩子,又慢下脚步的模样,掩唇轻笑。
陆远寒伸手将景禾揽入怀中,问:“怎么样?今天那盲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