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神弃之地……”

莫甘斯还未说完，温蒂便打断了他：“在神弃之地几天，自然没办法活，可你别忘了，有另一群蝼蚁还活着。”

莫甘斯眉头一蹙，心感不妙，道：“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跟那些人联系上？”

“我记得你说过，之前并没有找到跟秦歆关系不错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小队的尸体，是么？”

温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莫甘斯面前，微微眯眼，低声道：“你置江一凡的安危于不顾，你以为江一凡还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么？”

“人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人心最是难测。”

温蒂失望地看了莫甘斯一眼，走到窗边道：“我每次跟你说，给一个巴掌就要给一口糖，或者包装一下语言，可你最近，好像什么都没做到。”

“我会找人监视江一凡的，也会派另一队人再去确认。”

莫甘斯说完后，怯怯地看了看温蒂的背影，那人修长高挑的背影看上去的确很迷人，可在莫甘斯眼里，她比怪物还恐怖。

“江一凡不能杀。”

温蒂似乎已经预见了结果，她道：“他还有研究价值。”

“我明白了。”

莫甘斯明白，温蒂眼里只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和不可利用的废物。而莫甘斯也不知道，江一凡不死，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为了莱斯特家族的伟大梦想，他会遵从温蒂的指示，把该做的都做好。

“秦歆带走的人不多。”

温蒂顿了顿，然后转头看向莫甘斯，那金色的头发似是为她的脸镀上一层光晕，可莫甘斯知道她从来都不属于光明，自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