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共同点是，他们很自负，很残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任何人和事都是可以利用的东西。”

秦歆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同时，他们的确很聪明，有自负的资本。”

“你又是如何猜到温蒂的心理的？”

“那你就要变成温蒂的角色，思她所思。”

洛晨夜知道需要这么做，可实行起来，太难了，她摸不准温蒂的心思。温蒂就像突然出现，然后就把神赐之地搅得天翻地覆，她不了解温蒂，反而了解莫甘斯。

可现在看来，莫甘斯也不过是温蒂的傀儡，她好像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这让洛晨夜有些气馁。

“你做得很好了，你也能看出来人造异种保留自我意识是温蒂的陷阱。”

洛晨夜听罢，眼神一亮，似乎又找回了些许信心。

“一个人无法方方面面都想得明白，所以才需要团队。”

秦歆伸手拿过洛晨夜的书，然后轻轻合上：“我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人不是万能的，不要这么逼迫自己。”

秦歆知道洛晨夜一直在努力，比任何人都努力，秦歆知道她想要追赶自己。可秦歆很想告诉洛晨夜，她们两个人之间没有所谓的追赶，只有互补。

“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追赶，你这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秦歆把书本放到桌上，又道：“你想得太多太复杂了，放松自己，你能看到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