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微意外地抬高眉眼,说:“从小就发现了,光和小姑娘玩,长大之后也只对女生有意思。”
“噢……”女生点点头,不太敢望她,敛低表情道:“那……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要怎么……”
说一半突然发现话题僭越了,正朝奇怪的方向进行着,偏偏还非常符合此情此景。
李谨微止不住笑意,丹凤眼像蒙了雾,弯成勾月状,打趣道:“你要试试吗?”
她真的只是开玩笑,王声笙却小口喘了两下,试探性地问:“可……可以吗?”
李老板瞬间笑不出来。
沉默的数十秒里,她快把脑细胞烧没了,什么意思?这算邀请?坐在她身上,身体那么热,甚至要浸湿她的t恤,然后说这样的话。
什么叫可以吗?这是该她问的?
李谨微头一歪,语气认真许多:“可以吗?”
王声笙眼眸清透,纯得只剩下勾引:“啊?”
“我可以吗?”她换了个说法。
有风从帘子缝隙吹入,卷起二人凌乱的发,晚霞快要看不见了,屋内只透入丝丝光束,星星般璀璨。
许久,王声笙艰难地移了移腿,磨蹭在李谨微的腰间,顷刻,自下而上传来隐忍的呵气。
世间万般皆为天时地利人和。
虽然很不负责,但王声笙还是想尝试。
好像在伊甸园被蛇蛊惑的夏娃,好奇又担忧。
可终究还是好奇战胜了一切。
所以,在日月更替,星空形成的刹那,王声笙气息阻滞地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