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跳下去的。”李谨微解释。
“你最好是!”女生的眼珠子布满血丝, 显然不知道已经哭过多少回了:“姐,你一定要振作啊!!”
望着她伤心欲绝的神色, 李谨微心觉好笑:“什么啊!真没要跳, 我就想去捡个烟盒。”
顶多只是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被撕心裂肺的疼压得喘不过气,还没到厌世那地步。
旁边护士检查完, 夹着报告出门,冉染刚好跟她一前一后进出, 走到床边说起李谨微的伤情:“重度脑震荡,左后肩缝了十二针,骨折加重了,姐……所以两个月后的区域赛还比吗?”
李谨微闻言调整了一下坐姿,道:“比啊!为什么不比?又不是没带伤上阵过,肯定要比的。”
她现在背负的不仅仅是四个人的责任,还有她自己的私心,以及来自大众和killer的问题。
从前只愿平凡,如今却视死如归。
李老板决定的事情多说无用,他们了解她。
病房短暂地陷入静默,直到李谨微龇牙咧嘴地换完药,兔子才犹犹豫豫开口:“……那个……”
李谨微吊着胳膊睨她:“有话就直说。”
兔子深深呼吸,问出憋了好久的问题:“姐,你和笙笙……一定得分手吗?”
李谨微:“……”
提到这个脑子更疼了,女人用没扎针的手狠力揉揉太阳穴,随即平静而淡然地肯定:“是啊。”
“为什么?”兔子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心不理解:“为什么呢!你们明明都很喜欢对方,就当是异地恋继续在一起也不行吗?”